“我们那位姑娘怎么样了?她到现在发现什么没有?” “我们是一对贱民。”萨拉戏言道。 “我们谈的是什么时段?未来5分钟、24小时、1周、还是1年?” “我们现在该回去啦。”巴特洛普说道。 “我们已有办法进入了。针对所有3个目标。” “我们应当让那件事充实一些。”巴特洛普继续说道。 “我们有麻烦了,事情相当严重。我们的小游戏已经不是秘密。有三个人知道了:萨拉·詹森、松本正美、还有丹特·斯卡皮瑞托,他们全都知道了,什么也瞒不住了。” “我们有许多地方可以合作。” “我们在一起踢足球,”威尔逊大笑着说,“或者至少可以说我们是这样努力的。他大多数时候总是带着伤。” “我们怎么办呢?”斯卡德问道。 “我们这是在哪儿?” “我们走吧。” “我们做过调查,萨拉,你是无可挑剔的。” “我明白。我也有同感。” “我明天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 “我明天上午第一件事就是把应聘合同给你送去。” “我明天再打。” “我母亲原籍是新奥尔良。她的家庭是早期法商定居者,来自新斯科舍。她长得很漂亮,比我皮肤黑,乌黑的秀发,深褐的眼睛,小巧玲现……我父亲到新奥尔良度假时遇上了我的母亲,就再也没有离去。”萨拉摊开着双手,“这下您知道我的身世了。”她垂下眼睛,伸手拿过酒杯,又喝了些红葡萄酒。 “我目前还不能轻易放弃。”萨拉只简单地说了一句。 “我拿的货特别便宜,”雅各布笑着说,“通常开价8,000英镑。我付了他4,000。” “我能为你干点什么,行长?” “我朋友手里的接收器将用于你在上班地点安装的窃听器。他的家在惠特查佩尔区,住在一幢新建的高层大楼的11楼,是接收发自洲际银行的窃听器信号非常理想的地点。那边的距离不到1英里,而且高度也足够了。”他停顿下来,望着萨拉的脸,继续说道:“他会监听那些录音磁带,所以这是个风险:他是一个爱管闲事的窃听行家,不过足以信赖。假如他监听,他是不会再传的。” “我亲爱的行长,我知道在两个星期里举行两次会议是令人不快的。我能够同情你。我们大家都非常忙,但是我本人也不清楚这次法兰克福会议的内容,因此就不便去说是否把它与伦敦会议放到一起开要明智一些。”他笑了笑,仿佛在用特别高明的幽默外衣来遮盖一个秘密,“我只能说,如果德国人要召集这次会议,那他们一定有充分的理由,这你尽可以相信。他们做任何事情目的都很明确。不管是什么事情,他们都会认真考虑的,因此,如果他们知道去参加会议对我们本人会有好处,他们会感到欣慰的。” “我清楚地意识到,现存体制在某些方面并没有能发挥它本来可以发挥的作用。比方说,那些欺诈案的审讯工作经过几年的立案侦查,却不了了之,耗费了数千万英镑……”行长怒目看着某个隐形的仇敌,“一出可笑的闹剧,令人十分尴尬。” “我让人事部门找一份出来,今天下午就给您传真过去。” “我认识他,”松本平静地说,“见过几面。的确,我对他也没有好感。” “我认为那是法庭存在的意义之所在。” “我认为这段话也许很重要。你曾经在意大利的佩鲁杰亚还是什么地方学过一点意大利语吧?” “我是今天上午才收到的。此前她做了什么我不清楚。我想考虑到她的重大发现,抱怨她拖延了时间可能有些不大客气吧。” “我是卡尔·海因茨。到我办公室来一下,行吗?” |